有发生一样,就好像那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在他高烧了七天醒来的时候
,他依然是他。
会对着护士**,会躺在床上欺负莫言的小助理,会调戏莫言,还会把王梓逗得下不来台……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依然是那个张扬肆意,喜爱美人,谈笑风生的景泽。
可是冷晗夜看得出来,他的笑不达眼底,就像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岩浆层,坚硬的外壳阻挡了一切的光线,它的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看到他的时候就连嘴角那抹象征性的微笑也会不复存在。
他会配合的跟他上床,甚至帮他做口、交,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冷漠的,不再是毫无情绪的空无,看着他时候有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就算做着最暧昧的事,被□□染红的脸颊也会配上一双淡漠的眼睛,甚至哪里面会带有一丝厌恶。
从那天开始景泽面对冷晗夜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可以和任何人调笑玩闹,面对他却只有一条淡漠如冰的冷凝唇线,那句“我恨你”成了他们最后的交流。
面对他的人太冷了,也太安静了,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你能够任意的摆布他,但他只会回给你冰凉的触感。
没有他的声音,卧室好像又变得冰凉冷漠毫无生气,冷晗夜有点烦躁于这样无声的景泽,有一次他拉着他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仅仅是让他溢出了几丝若有似无的□□。
在床上他也不会回应他,不管他叫他摆出多么羞耻的姿势他都不会拒绝的完成,如同一个玩具,在主人的操控下完成所有的动作,但却不会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冷晗夜知道这个人也正在扮演这个角色,宠物的角色。
今晚是那个人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冷晗夜都会待在书房,当然今年也没有意外。
忧伤的曲调从白色琴键上流淌出来,如泣如诉,令人潸然泪下。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也能弹奏那么哀婉的曲子,亦如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心里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藏着一个难以忘却的身影。
白天是莫言和他小助理的结婚宴,婚礼办的很是喜庆,好久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冷晗夜经不住属下的劝多喝了几杯,此时已有些上头,他头痛的揉揉额头,悄然离开会场,有他在这些属下都放不开。
回到书房,掀开那架久置的黑色琴盖,手指缓缓掠过,几个优美的音符就跳跃而出,抚摸着这些黑白相间的琴键,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而又狂热的夜晚,那张银色妖狐面具成了他刻入灵魂的记忆。
“喂,你弹琴很好听啊,可惜忧伤了点。”邪气的男孩点燃一根事后烟,幽幽的吐出,笑着调笑他意外的艳遇对象。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另一个男孩薄唇轻抿着,他□□未消的脸颊有着羞赧的红晕,很俊逸的五官却有着青涩年纪不该有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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