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猜中。
地下车库,岑桑坐在驾驶座看手机,收到傅戌时回复后她从车窗里望出去,看见了傅自萱的身影。
而傅戌时,他和一个身材高挑、盘靓条顺的女人一起走在后边。
两人看起来早就熟识,彼此之间聚拢肉眼可见的亲密氛围。
傅戌时甚至抬手揉了揉女人的脑袋,低眉说了句什么,那个漂亮女人乐不可支地笑开,脸上又带些许嗔怪神色,伸手拉着前面傅自萱告状。
傅自萱回头说话,大概主观立场偏向傅戌时,于是漂亮女人转而去瞪傅戌时,叉腰气鼓鼓地说话。
期间傅戌时笑容散散,举手做投降状,女人这才敛下愠色,晃晃脑袋有得意神色。
岑桑坐在车里,遥遥望着远处的情景,有些不知所措地攥上自己指关节。
傅戌时平时怎样都纵着岑桑,她语气稍微大声点,傅戌时就从善如流“乖乖道歉”。
而他在外人面前又是疏离冷淡的模样,表现得像是高不可攀的岭上之花,拒绝起人来淡漠的冷。
这样的双标给了岑桑很多安全感,以至于岑桑时常忘记,傅戌时其实格外受欢迎,他身边会经过形形色色的人。
她们向他抛枝,傅戌时或许并不总是漠然的。
岑桑后知后觉生出些涩麻感和醋意,胸口闷闷地发慌。
她可以吃醋、可以在意吗?
吃醋有用吗?
傅戌时好像说过有用。
像他刚才那样超过普通交往距离的表现,岑桑当然可以表现在意吧?
岑桑坐在车里想了几秒,她下车,倚在车门边上目光落到不远处傅戌时身上。
傅戌时第一眼便看见岑桑,两人视线撞上瞬间,他脸上的笑意扩得更开。
不对,变化不在笑容的深浅程度上。
傅戌时面对岑桑,完全使用另一种的笑。
他的眉眼舒展带笑,眼底的墨色浓几分又亮几分,不是和亲密友人说话时的懒散笑意,而是染上纵容、宠溺与期待等复杂情绪的笑。
傅戌时都没和身旁的人打招呼说声抱歉,便迈大步子直直向岑桑走来。
手要揉上岑桑脑袋,他眉眼皆是笑意,“公主,你这么早就过来啦?”
岑桑脑内还在回放他和那位陌生女子的相处细节。
于是她抬眸冷冷看他一眼,偏了偏脑袋,让他方才摸过别的女人脑袋的手在她头上落空。
“上车。”公主发话,语气不善。
傅戌时“啊”了声,让岑桑吃醋、又告诉岑桑可以吃醋的始作俑者,现在倒不明所以了。
他还问:“怎么了公主,心情不好吗?”
岑桑白他一眼,眼神往被傅戌时甩在后面、现下朝他们走来的傅自萱和陌生女人瞥了眼。
公主直来直往,“你说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和别的女孩怎么也有那么亲密的距离?”
傅戌时顺着岑桑视线望去,在视线落到实处,明白岑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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