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索尔却被爆出了涉嫌xx的丑闻,在即将挑战亨廷顿·迪恩的前夕被捕。
当时这件事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许多斯诺克球手都表示了惋惜和遗憾,亨廷顿·迪恩更是一提起索尔就摇头叹息。
他曾在亿万观众面前说:“索尔很有天赋,我很遗憾没机会和他交手,但是作为人,最重要的是良知。”
这句话,一度被他的粉丝奉为圣经。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安教练开车,容汾和宁薇坐在后面。
和来的时候很像,容汾一句话都没说,头转向车窗,仿佛一直看着沿途的风景。
天已经完全黑了,道路旁边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斑驳的光斑在他的脸上明灭跳跃,唤不起眼底半分波澜。
他的眼睛像是一滩早早失去活性的死水,一点儿涟漪都泛不起来。
宁薇担忧地时不时看他一眼,也不知该如何劝诫。
输给亨廷顿·迪恩,绝对是一件让他生不如死的事情。但是事实摆在眼前,避无可避。
安教练虽然不知道车祸的真相,但毕竟阅历丰富,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只是专心地开车,并没有像平时训练那样和容汾分析得失。
车里安静得让人窒息。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安教练把车在门口一停,直接回头催促两人下车。
“今天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说。我岁数大了,和你们年轻人不能比,老骨头一到晚上又困又累。”
宁薇实在没忍住,瞥了一眼安教练浓密不如年轻人的发顶,感慨他也真豁得出去,连自己是“老骨头”这么离谱的话都能说出口。
这一波是小看教练了。
等她和容汾都下了车,安教练更是一秒都没多待,一脚油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现在只剩下宁薇,压力完全来到了她这边。
默不作声地跟着容汾走进别墅。
他们离开了,别墅里没有其他人,所有的灯都关了。容汾走在前面,也丝毫没有开灯的意思,直直地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然后说:“你去休息吧。”
“哦。”宁薇没和他掰扯,安安静静地上楼,回房间,锁上房门。
这一片本来就是人流稀少的地方,当初选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到晚上,更是一点儿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
黑暗中,容汾沉默地站起来,凭着感觉抓住球杆走向球台。
客厅里十分昏暗,只有窗外熹微月光带来的微弱光线。
正常的普通人,大概能借着月光看清球台上有几颗球,但是进一步分辨球的颜色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容汾现在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拿起球杆的他连球台都看不清楚。
即使这样,他还是凭着感觉打了一杆。
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打到。
修长灵活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球杆,用力到与球杆几乎发出摩擦的声音。
浑身僵硬地站在球台旁边,宛如被整个世界都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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