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那一步,不回去不太合适。
天色微微暗下来时,宁薇便矜持的提出告辞。
睿睿兴奋了一天,其实早就在悄悄地揉眼睛了,只是舍不得睡,见状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推了容汾一把,“叔叔,你送小薇老师去马路边打车。”
虽然睿睿没有学习斯诺克,但却是一个非常有觉悟的小绅士。
看着睿睿耷拉的眼睛,宁薇当然是拒绝的,“没事,让他在陪你一会儿,你自己在家不行。”
为了避免在这个问题上来回纠结,宁薇很快站起来出门,不给一大一小反对的机会。
可是电梯不给力,在顶楼停了一会儿才下来。
等电梯时,容汾开门走了出来。
“睿睿已经睡了。”走到宁薇身边,容汾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时如果再一味的拒绝,也就不太好了,宁薇只能点头道谢。
电梯到了以后,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她和容汾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然后等着电梯缓缓下行。
电梯里四面都是能清晰的找出人影的镜子,随便往旁边看一眼,都能看见容汾淡漠的神情。
一直安静实在太过尴尬,宁薇斟酌了一下,小心地问:“睿睿的父母……”
“还在医院,以后也要在医院待很长时间。”容汾提到这个问题却没有反应很大,反而很冷静。
“我后天还得过去,睿睿……”这是逼不得已的办法,虽然聘请了护工和保姆,但容汾依然不能完全放心,毕竟人还在那样的国家。
但是现在容骁和阮念的情况,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接回国,所以只能他来回奔波。
“哦,那没事,我妈妈很喜欢睿睿,今天早上还舍不得他。”宁薇表现得特别配合。
但是她想到猫猫之前提供的资料,睿睿的父母如果没有意外,这辈子都要在医院度过,一直是无知无觉的植物人。
因为这件事情,容汾后来虽然登顶世界之巅,但一头黑发有大半都白了,明明到最后还不到三十岁。
遵从睿睿一再的嘱托,容汾把宁薇送到了马路边,看着她走上出租车。
在车马上要开走之际,他忽然低头对宁薇说:“回去以后给我打微信,我还有话对你说。”
宁薇:……“好。”
容汾想对她说什么呢?真好奇呀。
出租车开走之后,容汾转身回去,到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握球杆。
可是就在手指尖接触到球杆的瞬间,眼前又只剩下一片模糊。
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顺利的完成了两次高水准的一杆清台。
握着球杆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容汾闭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前依然是一片水雾般的模糊。
别说台球,就是球台都看不清楚。
容汾把球杆放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一切,都验证了他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想。
进门时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这时响了一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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