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确证据,但她敏锐的察觉到蛊毒近日发作得越发频繁。如若昙摩迦澄在珈蓝王殿蛊毒发作,就太容易被人怀疑了。
“要是临走之前见上一面就好了。”她忍不住嘀咕,手指蜷成一团,紧张的握在一起。
昙摩迦澄孤身一人走进王殿。
灿烂的阳光从头顶洒下,素洁的僧衣笼着朦胧的光。
珈蓝王已经等候多时。
没有人愿意与人分享至高无上的权力。
如果给王殿机会,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必然是将寺院从天上打破凡尘。
但是在珈蓝人心目中,寺院和佛子可是比王殿更值得信仰的存在。
珈蓝王只能选择隐忍,克制的等待下一次机会。
在奈何不了寺院的前提下,还要做出表面的友好。
“佛子来了。”珈蓝王笑得自然亲厚,示意窈窕的婢女为昙摩迦澄送上香茗。
昙摩迦澄扫过盛茶的瓷杯,耐心等着珈蓝王继续往下表演。
奉茶的婢女又走回来,把一摞佛经捧上来,恭恭敬敬的放在珈蓝王和昙摩迦澄中间。
厚厚的佛经沾染了王殿奢丽的气息。
珈蓝王拿起最上面一卷经书,伸手递给昙摩迦澄,表情格外真挚。
“本王近日深感迷惘,佛子可愿与本王讲一讲经卷?”
这是显而易见的试探。
但是昙摩迦澄却不能拒绝。
伸手接过经卷,捏着竹简的手微微用了几分力气。
蛊毒已经发作,阵阵锥心剧痛一卷一卷冲击着身体各处。
中蛊时,佛子无情无欲,就算蛊毒发作,也能靠内力强行压制一波。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
昙摩迦澄不知道蛊毒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发作时浑厚的内力也根本压制不住。
修长干净的手指捧住经卷,昙摩迦澄干净温煦的声线在王殿中响起。
清朗如雪的声音,与王殿格格不入。
珈蓝王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慢慢往后靠了靠,一只手抵着头,宛如认真的聆听经文。
但他在想什么,大约只有自己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昙摩迦澄的声音保持不变,脸色却一寸一寸变白。
他微垂着头,仿佛极认真的看着经卷,把自己的异样掩饰得很好。
寺院中,宁薇坐立不安。
她体内的子蛊现在还没有任何发作的征兆。
但是之前几次子蛊发作得也很晚,所以她一点儿都不相信自己身体中的蛊了。
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就算珈蓝王殿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一闯才能心安。
好姑娘是不会把自己的情郎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危险的地方的。
深吸了一口气,宁薇果断站起身,出去找寻伽霍。
找伽霍很简单,他就坐在昙摩迦澄的禅院外。
也不知道到底是守着禅院,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总而言之,宁薇走过来时,他脸上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蛊毒不知何时会发作,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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