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担忧的情绪。
虽然谢婉韵外柔内刚,但来到珈蓝,还与阖隼站在对立面,处境其实很艰难。
谢婉韵微微一笑,清风拂过垂下来的一缕发丝,“多谢你为我担心,谢家在这里有些人脉,我会联系他们。”
她出身的谢家,在中原也是大族,势力就算蔓延到珈蓝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好在珈蓝的寺院并不拒绝女客,所以谢婉韵还可以暂时容身。
寺院后面有一处十分大的莲池,里面养着寥寥几朵雪白的莲花。
白莲是后来被带到此处的,所以很难养活。
宁薇被安置在池边的一处禅房,对外一律称是故人之子要在寺院小住。
等到没有旁人时,宁薇从禅房里走出来,踱步到莲池旁边。
头顶烈日昭昭,只有白莲生于水中,处处清怡。
每次微风拂过,散发出阵阵清幽香气。
宁薇坐在清池旁边,享受着短暂的惬意时光。
她将池中摇曳的白莲看做风景。
殊不知,不远处另有一个人也在看她。
微凉的风吹动着昙摩迦澄身上的僧衣。
浅灰色的衣裳扬起一角,翩跹如飞落雪山的雨蝶。
许久,昙摩迦澄阖了阖眼,转过神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到连背影看不见了,宁薇转过头,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他刚才站的位置。
体内有蛊毒的关系,就算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要昙摩迦澄出现在附近,还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心有灵犀一样。
一日之内,佛子回到王都的事情人人俱知。
当然也瞒不过耳目遍布整个珈蓝的珈蓝王。
王殿中升起袅袅神香,丝丝缕缕飘荡在半空中。
尚且年轻的珈蓝王垂首坐于奢丽的王位上,冷硬的神情折损了尚且出色的面容。
他手里握着一个玉盏。
是今年出使中原的使节进贡的,触手生凉,十分珍贵。
珈蓝王把玉盏紧紧捏在手里,手上暴起的青筋昭示了用力之大。
终于,玉盏不堪重压,在他掌心破碎。
骤然传来的剧痛让他猛地回神,松开手,玉盏的碎片合着掌心的鲜血一起落地。
染红了足下蓬松柔软的毡毯。
王殿中没有其他人。
珈蓝王就任由手上的血不停的流下去。
一直到深夜。
先前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护卫才趁着夜色走回来。
护卫单膝跪在珈蓝王面前,低垂着头将探查到的情况详细道来。
“佛子看起来安然无恙,并不像中蛊,如今停留在王都寺院,梵清和伽霍也没有特别的行动。”
珈蓝王垂头沉吟片刻,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继续查。”他几乎亲眼看见昙摩迦澄中合欢蛊,其中必然有没有探查到的隐情。
护卫不敢多话,答了一声“是”又悄无声息的退出王殿。
夜色渐浓,王殿周围寂静无声。
珈蓝王敏感多疑,登位多年却没有王后,甚至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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