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不过待会儿的事情待会儿说,重要的是现在能逃过一劫。
闻棠便点头如捣蒜,胡乱答应了他。
一直到晚上回去,双双躺在床上睡觉,她才明白,那会儿喊和待会儿喊到底有什么区别。
影组为闻棠准备的这张床,不大,但也不小。一米五的标准床,她自己睡的时候,尚且有余,也感到有足够的结实,任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都可以。但是这床上一旦加进来一个周景玉,就变得瞬间拥挤起来。
特别,两人半个月未见,周景玉又怎么肯就此放过她。
熄灯之后上.床,床小,两个挨得近,周景玉只消一个翻身,便将闻棠压在身下。
只是,伴随周景玉的动作,床忽然发出了“咯吱”一声,这仿佛是一个前兆,只要周景玉稍加用力,这张原本在闻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床,便开始“咯吱”“咯吱”!
闻棠情动不已,可尴尬的“咯吱”声又使得她警醒——
“轻,轻点儿……会被人听见……”
闻棠快乐又隐忍,声音刻意压低了,却还带着喘息不散。
周景玉便放慢了下来,但慢是慢了,却似乎比刚才更还更难受了,想要更多,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快乐在堆叠,可就是达不到一个顶峰,像是钝刀子割肉。闻棠受不了这样的磨人,黑暗中,只能趴在床上嘤嘤地咬着被角哭。
周景玉却似乎很爱,是与在家中不一样的别样的感觉,两个隔壁都有人,隔音却不好,这样隐秘的办事,平添一种刺激感,翻来覆去,各种姿态。
到最后闻棠哭得不行了,周景玉俯身在闻棠的耳边:“我刚才问你,你现在要叫我什么。”
“……现在,你想清楚了吗?”
周景玉的声音沉沉,好听如大提琴,可每每这种时刻,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便跑了出来。
闻棠脑袋昏沉,只觉得飘荡在云端到不了顶,只想他给她一个痛快。
什么羞耻也抛到了一边,脑子只一片空白。
“老公……”
“老公!”闻棠嘤嘤地哭,“……你快点儿!”
只听见周景玉低低笑了一声,便如她所愿。
事后,闻棠如果被拍打在沙滩上缺水的鱼,就喘息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夜晚中,有一丝月色透过窗户溜进来,周景玉起身,为闻棠做事后清理。这个房子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夜晚用水不方便,只能用纸简单的擦拭。
弄好之后,周景玉将闻棠抱在怀中。
闻棠闻着他熟悉的味道,昏昏欲睡,她以为这就完了。可是谁料到,这却并不是结束,旷了半个月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就足够。
就在闻棠昏昏睡去的时候,周景玉却又重振旗鼓,再来了一次。
闻棠被折腾得够呛,最后着实是意识模糊,完了后便直接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闻棠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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