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温凉宽厚,隔着薄被碰到她的瞬间,林芯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如临大敌。
忽然她被人翻了过去,搂在怀里。
一声‘滚’堵在嗓子眼,还没出声,又是一愣。
入眼竟然是江韩。
只见他正上下打量自己,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心:“我来给你送东西,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小子正准备……”
江韩话说一半又咽回去,像难以启齿,转了语调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很明显,林芯蓝的状态不对,脸颊微红却不是发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媚态。
江韩被她反手抓住胳膊,被手心的温度烫的瑟缩一下。
这话问出去江韩就后悔了,他年过二十,有些事总归懂一点。
想到这里,更是面如锅底:“怎么会这样?”
他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额角的青筋直跳,而他不知,此刻的林芯蓝,注意力却全然不在此。
药力所致,她盯着江韩线条分明冷硬的下颌骨,忍不住轻声哼唧。
手指覆盖上那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竟一时失智,大有破罐破摔的想法。
‘既然忍得辛苦,要不,别忍了?’
她难受,实在想求江韩帮帮自己,这次的剂量好像比上次的大。
可是话还没出口,外头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红,你姐不舒服,你应该喊你爸送她去卫生所,喊我来干嘛?”
“袁婶,我爸睡下了,而且看我姐的脸色,八成是那种女孩子的不舒服,我才去打扰您的,再说这个点,镇上的卫生所也关门了。”
林芯蓝一顿,林芯红竟然喊邻居来看热闹,还是生产队里有名的长舌妇袁秋英。
加之江韩刚才的支支吾吾,她立刻明白过来。
她低估了林芯红这个半大丫头的心机。
若不是江韩的到来,此刻,搂着自己被撞破的还不知道是什么阿猫阿狗。
这个年代,被人撞见无媒苟合,可是要按流氓罪处理的,是大罪。
她努力歪头看了眼屋里,倒没看见别人。
推门的声音传来。
江韩更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来不及撒手,也没有撒手。
邻居袁婶进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一幕:
林芯蓝只穿了件里衣,眼尾带娇,半睁半阖地躺在江韩的臂弯里,呼吸急促,江韩大半个身子都跨坐在床上,正搂着她。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正准备大干一场。
“好家伙,这哪里是不舒服,这分明是在偷男人,天呐,这还得了!”
袁秋英袁婶比林芯红早一步进屋,咋呼的声音几乎要将房顶掀翻。
门外传来林芯红故作惊讶的声音:“不可能,刚才屋里还没人,我姐和大奎哥的事儿还没个定论,怎么可能偷男人,袁婶你可别乱说。”
“我都看见了,还能乱说嘛!”
袁婶指着大床的方向,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气急败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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