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拽进怀抱。
耳边是黎殊臣强有力的心跳声,还能嗅到他衣襟上清冷的松香,齐欢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放下满身的防备与佯装出来的坚强,略带鼻音道,“黎殊臣,你怎么才来?”
“是我来晚了。”黎殊臣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把她真实的拥在怀中后,眼底翻涌的狠戾才慢慢平息。
黑子被丁账房拖了太久,回去报信时已是酉时。
嫌黑子跑的慢,他抱起黑子穿梭于一处处房顶院落间,让黑子以最快的速度嗅到她的所在。
不过他还是来迟了,他的小姑娘受到了惊吓。
余光瞥见地上又疼醒的陈书还在蠕动,黎殊臣眼神冰冷如刃。
松开齐欢,他取出帕子蒙在她眼睛上,袖中的匕首出鞘,很快就贴到了陈书脖颈。
觊觎阿欢者,死。
一刀下去,鲜血喷出,黎殊臣闪身躲开。
趁血腥味还未散开,黎殊臣将匕首随意的在床单上抹了抹,擦干血迹后起身将齐欢打横抱起,足尖点地,跃上屋顶。
夜风吹开了齐欢眼睛上的丝帕,撞入眼帘的除了皎皎月光,还有黎殊臣刀削般的下颚线。
她双手环在黎殊臣脖子上,侧脸贴着他胸膛,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目送着他们飞远,黑子狗眼瞪的溜圆,它该怎么回到地面?
直接跳的话,会不会把狗腿摔断?
正犹豫时,它突然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丁账房坡着腿,一瘸一拐的拐进陈宅,准备去听听墙角。
这次他可是付出了天大的代价,为了少掌柜能成功带走齐欢,他被黑子咬了好几口都不撒手,直到疼的他实在受不了了,才爬着去医馆。
他必须来听几声齐欢的惨叫才能解掉心头之恨。
陷入癫狂的丁账房没注意到——头顶屋檐上,黑子瞄准他一跃,拿他当肉垫跳了下来。
丁账房来不及呜咽一声,就被膘肥体壮的黑子给砸晕了。
见他没叫喊,黑子收起獠牙,也不与他多做纠缠,蹬起矫健的四肢,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几日后,腊月二十八。
酒楼外,齐欢端着浆糊,指挥着黎殊臣张贴歇业告示。
“再低一点,黎殊臣。你个子高看着正好,但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仰着脖子好费劲。再往下一点......
对对,就是这里,贴吧!”
齐欢聚精会神的盯着黎殊臣手中的告示,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突然肩膀被拍了拍。
回头望去,是一个穿着红黑色官差服的带刀捕快。
“齐姑娘,打扰一下,在下乃是漠县府衙的严捕头。有些情况想向你了解下。”
“您说。”齐欢转过身,笑吟吟道,“我定知无不尽。”
“锦绣坊出了两档命案,齐姑娘可曾听说?”严捕头边问边观察着她脸色。
“略有耳闻。您也知道,我这酒楼整天迎来送往,凡事都能听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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