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你是天才嘛！”
她接过司机递来的本子，在上面写下“迫害永无止境”和自己的名字。
副导演瞅着那方向不是往校外走，忍不住问：“你不去追姜婉吗？”
他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后，准确地落到副导演的身上，无声地发出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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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副导演刚刚那口气还没喘顺就被噎住了：“啊？！”
越明时回头，冷厉的眼眸映在镜头里，像是一对狼眼。
司机乐得拍大腿：“这个好！这个特别有你的风格！我刚刚还在想，网上传这几天在泉外拍摄收官期，我车正好开到泉外附近会不会碰到和节目有关的人什么的……哎，事情还真就有这么巧！”
“我是副的，副的啊！”
跟拍硬是挤上了车，兢兢业业地对着姜婉拍。
然而有着这么一双眼睛的越明时却说：“她带行李箱了？”
越明时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一言不发地掉头离开。
她的跟拍在后面一路追。
越明时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放弃张稻的脑子，往学校里走了两步，问：“姜婉在哪里？”
跟拍不自觉地点头：只要不迫害到自己身上，谁不喜欢看姜婉迫害他人的一天天呢？
副导演对着姜婉的背影干瞪眼，由衷希望自己有她那样第一天当导演就挥斥方遒的信心。
【OK】
【林芝：……我竟不知道应该先吐槽你们的校魂在食堂，还是你们学校居然有慰灵碑。】
姜婉：“……”你们到底以为我是什么，有名的AI——机器宝宝，theMachine吗？
大家的反应非常一致：天呐姜婉居然这么直白地说爱我们，好感动啊！
他这么一问完，就看见越明时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沉重地叹气，但又皱着眉忍住了没叹。
姜婉吃掉最后一块巧克力，起身说：“我要翘班了。”
【……？你在说什么啊，说到泉外的校魂所在之地，就只有两个答案吧。同学们，我建议兵分两路。】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在红灯时停车回头：“能不能签个名？”
“相信你一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发展，”姜婉郑重地说着，边把装着辣酱的保冷箱塞进书包里，“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导演了，要学会自己拿主意拍节目。”
副导演茫然：“没，就背了个书包。”
又一个跟拍追在他后面而去。
……
“这期节目肯定又很有趣吧？”司机的声音里满含期待，“我每个周六的中午十二点都会准时收看《学习去哪儿》的更新，一期都没有迟到过！”
“我觉得很有趣。”
【张稻：越明时说了，二班的答案是“所有人”！！！】
“我知道啊，你是姜婉！”司机兴奋地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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