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谢嘉澜的口风。
可谢嘉澜却只淡淡道:“为时尚早。”
乌游雪再接再厉,谢嘉澜依旧以一句“为时尚早”搪塞她。
得不到确切回复,乌游雪又急又恼,没忍住盘根问底,探问为什么为时尚早?
结果这一句引起谢嘉澜的不喜,冷眼睨乌游雪一眼,导致乌游雪霎时后颈一凉,不敢再开口。
而谢嘉澜这种态度,乌游雪慢慢从中窥伺出不对劲,更让她在意的事,乌游雪总感觉谢嘉澜间歇瞧她的眼神很奇怪,但愿只是她想多。
冥冥之中,乌游雪察觉,谢嘉澜可能不会放她出宫。
当意识到这点,乌游雪心里骤然生寒,如坠冰窟。
如果谢嘉澜真不放她离开,那她该如何?
难道等谢嘉澜榨干她的价值,在皇宫孤独终老?
不,不行。
乌游雪咬紧牙关,内心油然生出抗争,走到这一步,万万不能因为谢嘉澜而放弃所有。
她得找法子摆脱困境。
宴会开始,席间杯觥交错,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偶尔有朝臣向谢嘉澜敬酒,恭贺谢嘉澜登基。
谢嘉澜坐在上首,颔首执酒杯与臣子共饮,他已喝到不下百杯,脸却不见红,巍然不动。
其仪态矜贵,气质冷淡,又面容俊美,更重要的一点是后宫无妃,处处吸引着未婚的姑娘家。
下方官员女眷们得见天子,芳心暗许,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他身上,忍不住挽发柔笑,展示最美的一面,期许谢嘉澜能看到。
不过姑娘家们的打算落空了,谢嘉澜的目光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过,只是在掠过太嫔席位时稍稍顿了下。
再观姜太后,她坐于侧上首方,面色隐隐不虞,似是强颜欢笑,下首的文贵太妃瞅姜太后一眼,按捺不住嘚瑟一笑。
不用想,文贵太妃都知道姜太后一定是在耿耿于怀徽号的事。
文贵太妃雀跃之余为身边的清宁倒杯果酒,递给清宁,“来,尝尝这酒。”
结果文贵太妃一抬头,却见自家女儿眼神直直望向男席那头,毫不知羞。
文贵太妃咳嗽一声,清宁的注意没回来,文贵太妃重重咳了一声,清宁这才回神,转头道:“母妃,干嘛呢,我这正看陆郎有没有偷偷与其他姑娘眉来眼去。”
文贵太妃指责道:“这是宴席,把你这心思收收,陆家那世子已与你定亲,人又跑不了,你好歹是公主,花容月貌,他又不眼瞎,且他对你还不错,事事以你为先,都让你拿捏住了,哪来的胆子敢与别家姑娘暧昧?”
“你这是盯贼呢!收敛点。”文贵太妃低叱。
清宁努嘴,不敢反驳文贵太妃,妥协道:“那我偷偷看看他总行了吧,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你啊,随你。”文贵太妃叹息。
彼时,男席上首的谢嘉炽随意摆动指尖酒杯,目光则漫不经心梭巡对面的席位,很快从一群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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