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上附着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不过很大可能就是背后的这个东西。
滋啦的电流声过后,老旧的灯管闪了两下,霎时白昼一片。
在灯亮的一瞬间谢弥弥明显感觉身后的东西一滞,还没等她松口气,下一瞬间纠缠的更紧。
果然可以开灯的原因是因为对这个东西无效吗。
谢弥弥被拘禁在床和墙壁的角落,整个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头颅上仰,手脚被缚让他动弹不得,仅留出的手只有手腕可以活动。
她死命的想拉开那个东西,却在它特有的声音响起时恍惚一瞬,错失了最佳时间,于是,仅剩的手也被包裹起来。
这几乎是绝境,谢弥弥想象不出来这种场面还有什么绝处求生的方法。
意识逐渐混沌,她从玛雅想到了薇尔,又从薇尔想到了晏景,眼皮合拢,喃喃的念了两个字。
许是上天看不过去他消极的态度,在视野模糊的一瞬间,从她身上掉下去了一个东西。
同时肉类被烧焦的糊味涌入鼻腔。
那怪物如潮水般褪去,动作甚至有些惊惶。
谢弥弥被放开的时候几乎软倒在地,对谜底的执着让他努力清明。
方才被禁锢看不清,这会儿眼尖的看出来了那东西的全貌——白花花的肉体扭曲成蛇形,浑身软若无骨,仿佛被拉长了数十倍,比起人形更像是一条蠕虫。
手脚并不明显,已经退化般的贴合在了主体躯干上,应该是为了利于游走,浑身附着粘液。
这种反人类的形态对人感官的冲击力是巨大的,谢弥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有一层已经干涸的粘液。
勉强还能看清的脸,姑且称它为脸,可以看出些熟悉感,但融化成一团的五官确实不好辨别,气息和某些啮齿类动物接近。
在它没入床下的最后一眼,谢弥弥敏感的意识到了一种愤恨的情绪。
是对于她这个猎物的逃脱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不得而知,谢弥弥只知道,能屡次化险为夷也是一种本事。
那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入床底,谢弥弥看了一眼窗外,天更黑了。
天空的漆黑给人一种不安全感,谢弥弥扯了一把粘在皮肤上的衣服,下了床。
她掀开拖曳在地的床单向下面看去,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床底空落一片,除了一些垃圾和灰尘,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谢弥弥脱了外套垫在身下,目光一寸一寸的搜寻所有的空间,终于在木质床腿靠墙角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口,如果不是仔细搜寻,根本看不见。
洞口只有婴儿拳头那么大,微量反光的液体证明确实有东西从这里出去了,回想起怪物的形态,方才的蠕虫形象又无限拉长,变成了绦虫。
房间里并没有可以堵住洞口的东西,找了半天才在写字台的抽屉里发现几团废纸。
她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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