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也得忍着,”方溯道:“本侯不想看你血崩而死。”
“怕我血崩而死,师傅你就别这样。”
“哪样?”方溯明知故问。
“就那样。”
“哪样?”
于君珩殷恼了,道:“刚才那样!”
方溯点点头道:“那本侯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溯笑得十分愉悦。
“本侯知道。”
她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于君珩臻的后脖颈。
方溯有犬齿,微微张着嘴,似乎碰到了。
于君珩臻无意识地防备着。
虽然她极力放松,但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方溯用手划拉着她的后背,似乎想让她放松。
但这种时候,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君珩臻觉得更渴了。
“好了。”方溯起身,把伤口包起来,“还疼吗?”
“伤口不疼了,”于君珩臻牙疼似的哼出声道:“可我更难受了,师傅。”
“哦?
”
于君珩臻把头埋到她怀中,道:“怎么办呐,师傅,我好难受啊。”
“乖。”方溯道:“忍着。”
这是忍着的事情吗?
于君珩臻不满至极,却又不能说些什么。
“那师傅,劳烦你给我口水,”于君珩臻沙哑着声音,道:“求你了。”
方溯低头就把人亲住了。
舌尖翻搅,于君珩臻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她要的水。
两人正闹,忽然听到外面有人道:“君上,大齐那边派人来了,说是平阳侯不知所踪,希望君上能够派人一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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