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那里是祭祀塔的塔顶,里面住着南域大祭司。
多年前,她也曾站在祭祀塔下
这样仰望的看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
此刻他一定就在某扇窗的后面看着这一切吧,他永远都是那样,既不出手,也不指责。
他只会看着你去争,去抢,去夺取,如同云端之上俯瞰众生的神袛那样。
“昼司,我的确是败了,可你还是一样,永远都离不开祭祀塔,永生永世都被你大祭司的身份禁锢着。”
“所以,我还是赢了。”
虞山的嘴角轻轻的弯起,眼中光亮终是泯灭。
燕回踱着步子在远处围着虞山的尸体转来转去,她不明白,明明自己还未出手,对方怎么就倒下了。
有人在靠近!
燕回瞪着眼睛凶恶看去,就见余逐流在离他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余逐流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她伤的很重,可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血食,她身上的伤口没有半点愈合的痕迹,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余逐流对着燕回伸出了手腕,细腻的皮肤下,隐着淡青色的血管,透过阳光看去,仿佛能听到血液在里面肆意奔腾的声响。
燕回谨慎的站起身来,迈出步子戒备的靠近,见对方不躲不避这才凑近那手腕,一口咬了上去。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充满了青春鲜活以及——熟悉。
“三儿……?”
燕回一声轻唤,却让余逐流身形一僵,这声音……
是燕回!
他迫切而期待的看去,就见燕回站在那里对着他轻轻一笑。
是燕回,真的是燕回!
燕回笑着抱住眼前之人,余逐流的华发带着些许痒意垂落在她脸颊,本是该笑的时刻,眼睛却有些发酸。
这样真好,燕回想到,能够窝在喜欢之人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嗅着他的气息,这正是她一直想要,却从未得到的东西。
燕回脸上笑着,脑袋却头痛欲裂,总觉得脑袋里有东西在尝试着冲破她的束缚,想要拿回身体的主动权。
燕回的目光落在余逐流血肉模糊的手腕上。
虽然这是戾月做的,可是用的却是她燕回的身体,而只要她活着,戾月就不会消失。
她抱得他更紧,冰凉的白发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连着心口那柄金刀都变得温热起来。
“三儿,我没说过的吧,我喜欢你。”
“这喜欢,大概是从你出征离别前抱住我开始,又或者从你对我唱着《相思词》开始,更甚至,这喜欢就来自与你的朝夕相伴,我说不出来由,但是,我燕回是喜欢你的。”
这世间最为美好的事,大约就是心爱之人抱着你,在你耳边说情话,尤其还说的那么好听。
燕回紧紧的揽住了余逐流的脖颈,她的脑袋很疼,但是心情愉悦。
“你知道的,我燕回出嫁前是燕太傅的孙女,出嫁后是一品国公夫人,你既娶了我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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