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儿子也不会因此而死,变成冤魂,变成野鬼。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爹,再吃点吧,这里的鱼片粥很难得的。”容青端起粥舀了一勺,吹凉一些送到父亲的嘴边,“北定国局势动荡,西越又蠢蠢欲动,您要养好身体,回东陵主持大局。”
容梓自然是知道他不能一直病下去,掩嘴咳了两声,说道:“我想好了,明日便启程回东陵,如今我跟他闹翻,他没来要我们父子二人的命已是不错,寒心谷更是去不得了,你不如跟我回东陵,路程虽然颠簸,我们慢些走,一个月也能回到九襄了。”
“我……必须先找到越成。”容青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梦到越成遭遇了不测,他心里七上八下,又联想到北定国如今的局势和越成的身世,就更加地担心。
容梓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忧虑的,“可你如今能做什么,咳咳……跟我回九襄,我再派些人手寻他,他武功那般高,遇到什么事都可自保,哪里是需要你担心的。”
寒心谷外的小村落里,越成从昏迷中醒来。
动也动不得,喉咙干涩得要命,胸口被绷带包得严实,这一切都意味着自己受了重伤,而且有人救了他。
多年在战场上的经历让他很熟悉这种感觉,每次从生死边缘爬回来都会有一瞬的恍惚,但是很快,他就能清醒过来。
他胸口这一剑是被师父所刺,因为他发现了师父的秘密,师父想要杀他灭口。他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却清楚地看到了师父那张面具下面是伯寒的脸,尽管事情匪夷所思,他能确定那不是真正的伯寒,只是一具躯壳,被人操纵的躯壳。
“醒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到了床边。
越成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脸,是瑞王府的夏鹰,“是你救了我?”
“嗯。”夏鹰惜字如金,似乎是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越成记得他最后一剑是刺在了钟元的腰上,而钟元那一剑直接刺进了他的胸口,若非有人用极强的功力帮他护住心脉,他肯定活不下来。联想到夏鹰曾经是暗杀组织“四鹰”当中的一员,的确是有这个实力救下他一命。
“为什么救我?”越成问。
“王爷的命令。”夏鹰答道。
越成哑着嗓子继续问道:“还是想让我找师父吗?”
“不是了。”夏鹰摇摇头,端来一杯水,“先喝。”
越成嗓子早已干得冒烟,咕咚咕咚喝下一碗水之后准备接着问些事情,却发现夏鹰早已不见了人影。
四五天后,越成终于可以勉强下地,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里,四周一切都是不熟悉的景物,由于地处偏僻,几乎打听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夏鹰赶来了一辆马车,停在越成面前,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上车。”
越成不想这样乖乖听人摆布,“容青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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