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以“季”来开头,古人名贱字贵,名字多半用来自称,表字是亲近的人互相称呼用的。
容君泽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目光却落在容青的身上,好像能把他烧出一个洞,容青早已习惯二弟这点性格,微微颔首,“我……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叫二哥三哥,可是面对着这么多年的弟弟,他实在叫不出口!
“今日才到?”容君泽终于开了口。
容青嗯了一声,“是,从西越回来。”
他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只承认被当做俘虏带到西越,最后侥幸逃出,绝口不提做男妾之事。这事若是说了,不光自己难堪,父亲会气个半死,大概他们家也再抬不起头了。
容君泽仍然不作任何表情,只牵了马示意容青跟上来,“跟我们去见父亲吧,今日他在府上。”
容君希也牵着马往里走,却还忍不住小声嘀咕,“二哥,你说为什么大哥死了,他却回来了?怎么这么不公平。”
容青虽离得远,却还是听到了,只默不作声,径直向后堂走。
早有下人已经去通报了,听说今天老爷和夫人在一起,夫人精神还好,不仅乖乖喝了药,还安静地和老爷谈了会儿天。
趁着到后堂这一段路上,容青问身旁的容君泽,“母亲的病……怎样了?”
“时好时坏。”容君泽的声音也沉了下来,“她有时候很正常,和常人一样,有时候疯癫起来谁也拉不住,你知道,母亲最疼爱大哥,最近她总是提起当年生大哥的时候差点难产而死,还会提大哥小时候的事,惹得府上丫鬟女婢都哭哭啼啼。这病拖了很久了,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
这时候后堂传来了吵嚷声和摔东西的声音,容君泽揉了揉酸胀的额头,“恐是母亲的病又犯了。”
容君希早就已经疾步跑了进去,容青也紧随其后,就看到满地的狼藉,有碎裂的茶碗花瓶还有推倒的桌椅,身着华服的女人精神恍惚,一会儿揪着这人的衣襟问是不是你杀了我儿子,一会儿又抱着容丞相痛哭说把儿子还回来。
容丞相顾念与她几十载的夫妻情分,不肯让人把她绑起来,只看着他发疯一会儿摔茶碗一会儿推桌椅,只等她什么时候消停下来。
眼看着王夫人就要拿地上的碎瓷片割自己的手臂,容君希连忙从她手里夺去,“娘,你清醒一点,你还有我和二哥!”虽然他知道自己比较笨而二哥比较冷淡,都比不上大哥优秀,但是母亲也不能整日这个样子,让家里如何安宁?
一个碎瓷片被夺走了,王夫人又从地上捡起了另一片,却突然落入了一个带着淡香的怀抱中,那人跪着把同样跪在地上的她搂在怀里,轻声抚慰道:“娘,是我回来了,伯寒回来了,别伤害自己。”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他们刚才光顾着发疯的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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