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许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他和谢昀廷婚后第一年的事情。
那时,易知许还对婚姻生活抱有一丝幻想。
他跨越半个地球去到谢昀廷在的地方。
本以为能给谢昀廷带去惊喜,却没想到连谢昀廷的面都没见到。
谢昀廷的私人秘书用“老板工作忙”来搪塞他。
易知许在酒店独自住了一周,最后失魂落魄地回国。
迎接他的是铺天盖地“何洛白闯美成功顺利登上音乐节”的新闻。
何洛白在美的路透照、机场图和音乐节生图被传得全网皆是。
所以,何洛白那时那刻和谢昀廷在同一个国家。
易知许恍然大悟,谢昀廷没空和自己见面大概是去见了何洛白吧……
从噩梦中惊醒,易知许满身大汗。
他趴在床边大口喘气,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难受。
易知许头痛欲裂,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抬起头,易知许一眼就看到墙角稍有些打蔫的向日葵。
他回房间了?
“醒啦?”
贺霆宇从卫生间出来。
易知许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不断按压发胀的太阳穴。
贺霆宇随手扔了瓶矿泉水到易知许身边说:“你真一杯倒啊,才喝一杯就睡这么久。”
易知许皱起眉头。
他不相信自己的酒量真就差到喝一杯就醉的地步。
况且,他的感受和醉酒完全不一样。
他根本记不起期间任何细节。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不知道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
“现在几点了?”易知许喝了口水。
“八点多吧。”
贺霆宇躺到自己的床上悠哉地看电视。
易知许问道:“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啊?”贺霆宇疑惑道,“你说啥?不是你自己回来的吗?”
“……”
易知许沉默了。
他分明记得倒下之前被人拉住。
手腕上甚至还残留着那人的触感。
易知许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却发现一点都记不起来。
他仰头把瓶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瓶子里剩余的水珠抖在墙角的向日葵上后进入卫生间冲洗了一番。
做完这一切,易知许朝门口走去。
贺霆宇喊道:“你上哪儿去?!”
“找工作人员,”易知许穿上外套,“调监控看有没有报警的必要。”
说完,易知许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之前他不追究,不代表他永远忍气吞声。
易知许将发生的事情告诉选管。
节目组怕事情被闹大,同意和酒店协调调取监控录像。
但事情并没有易知许想象中那么顺利。
水吧内外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何洛,只拍到了他递酒给易知许的画面。
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何洛白在那杯酒上动了手脚。
不仅如此,易知许那层酒店的监控也“恰好”调试设备,导致当天的所有监控录像都无法调取。
易知许也无从知晓究竟在走廊扶他一把的人是谁。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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