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是如何开谢。邰鸣东没有阻止她,只是说:“当心烫到。”
“邰鸣东,”她喊了他一声,他侧耳去听,她却又叹了口气,“真没意思。”
他说:“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有意思的事儿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她笑一笑,抬头时,恰好和屋内的孟就山对上视线,孟就山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她装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转开了,“待会儿有事儿吗?”
公主开了口,当然是没事儿的,他问:“想去哪?”
“不知道。”她说,“就是不想回去。”
“成,待会儿带你去散散心。”
火苗越蹿越高,离她的手指越来越近,她的指尖雪白如同牛乳,邰鸣东几乎疑心会被火给烤化了,忍不住拉了一把:“走吧?”
她随手把画给丢到水里,再没多看一眼。等上了邰鸣东的车忽然“啊”了一声,邰鸣东问:“又怎么了?”
“我忘了还带了人来。”
邰鸣东其实也忘了自己带了女伴,但很无所谓说:“自己打车总能回去。”
“谁跟你似的,冷血无情,人家跟着你来,打扮得漂漂亮亮,你可好,还让人家自己打车回去。”
“没办法。”他似笑非笑,“我这车只能坐两个人,带了你,肯定带不了别人了。”
她说:“我自己也开车来了啊,谁稀罕非要坐你的车,你把我送回去,接你的邱小姐去。”
“是我稀罕你坐我的车,大小姐,别折腾了,这边不让掉头。”刚好是红灯,她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邰鸣东把车门又锁了一遍,装可怜说,“我的脸又疼了,那边有矿泉水,你拿过来替我敷一下。”
她闻言,倒是不和他闹了,拿了矿泉水瓶,重重贴在他的脸上。他本来不疼,被她这么一弄,抽了口冷气,她就哈哈笑起来:“活该,我爸要打我,你充什么英雄?”
“英雄救美不应该?”
她却说:“就该让他打我,让他愧疚死。你没看我都没躲开吗?”
邰鸣东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沉默一会儿说:“倒是我坏了你的大事儿。”
她笑一笑,把头歪在那里,看着外面的天空。
这么会儿工夫就下了雨,夏天的雨,总是来去匆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沙沙地响,像是小孩子的手,拨弄着算盘珠子。
天空灰中透着青,照得人也心灰意冷起来。
孟知葡压低了声音,淡淡道:“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他要是真会愧疚,也不会弄出个私生女来。”
“这事儿我得跟你道个歉。当时拍卖品名单送上来,下面的人只说,是以老爷子的名义送的,到后面才说,她有可能要来。”邰鸣东说起来也有点无奈,“你说不来,我还松了口气,没想到最后,你们两个倒是都来了。”
孟知葡哼了一声:“我是不打算来的——你以为,谁这么大面子,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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